,耳朵竖的更厉害了,恨不能凑到周围人身边去听。
夏日炎热,酒楼虽放了冰鉴,却是四下通透的,凉气一下子就散出去了,只能靠着侍婢扇扇子,去去暑气。
两人半趴在桌案上,昏昏欲睡的,却忽听那说书人道:“话说这宣平县主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那时候还得叫清河郡君呢,却不知如今怎么会如此以强凛弱,博陵郡王的孙女都险些叫她欺负了去。”
听到这话,两人顿时清醒起来,南知意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台上,赵圆就要气呼呼的反驳,却听周遭有人道:“你这人胡说些什么,县主何时以强凛弱了?”
“你这后生别急,且听我娓娓道来。”说书人不慌不忙的摆了摆手,面上带着三分笑意,“博陵武安王同他长子凉国公大家都知晓,我就不必细说了。凉国公常年镇守西北,如今得蒙圣恩,回了京城,家眷也跟着一并带回来了。”
“凉国公长女詹四娘生得那是精妙无双,德行亦是一等一的好,凉国太夫人患病时,便一直是她侍奉身畔侍疾的。”
他又介绍了好一通,众人已经不耐烦起来,“你要说什么就快说,别叽叽歪歪的,真磨叽,谁耐烦听你讲这些东西。”
底下也有人反驳道:“你不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