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姑不愿意放她走,原来是想让她同她小叔子......总之就是为了省聘礼钱,她小叔先前还欲对她......呃,这不重要。然后她丈夫生前还曾经殴过她父亲一次。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总算是判了义绝。”
南知意抽了抽嘴角,“你知道的还挺详细的。”
“那是自然。”赵圆骄傲的昂起头,“我可是在她家周围转悠了许久,问了许多人,才终于弄清楚了。”
她满脸都写着“快夸夸我快夸我”,几乎就要将这几个字贴到旁人脸上了。
南知意忍了半晌,终是按捺下想揍她一顿的心思,顺着她的意思道“你...你好厉害哦!”
赵圆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必说多说,我懂的。”
“对了。”南知意戳了戳她,“我问你个事,损毁官物的,应当如何判?”
赵圆想了想,“损毁官物比平常损毁器物要加二等,论起来,就是要杖七十了。”
南知意心下一喜,眼神都亮了几分,“真的?!”
赵圆百无聊赖的玩着一朵栀子,狐疑的看着她:“是啊,你要做什么?”
南知意拉着她,嘀嘀咕咕将卢四郎那日的事情讲了一遍,激动地说:“等我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