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亲之人,这怎么能交由那些人惩处?无论如何也要由陛下亲自审判吧?”
雍淮若有所思,“外祖父说得对。”
英国公松了口气,正要道谢,又听他道:“任曲,带外祖父去太极殿同父亲说。”
“二郎,你这——!”英国公面带怒色,“那可是你亲舅舅!”
雍淮这便知道,他定是早已去找过皇帝,却吃了闭门羹,便只回道:“外祖父,时辰不早了,宫门该下钥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可别什么东西都要来跟他攀关系。
英国公满腔怒意,却又不敢对着他发泄出来,只感觉胸腔一阵沸腾感,一股火似要喷涌而出。
“对了。”雍淮又想起件事,“孤不是说了,让许七在家好好学规矩,学不好别出来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何况他还在服斩衰,外祖父自己想想。”他没直接治他不孝,已经够给英国公留两分情面了。
他说完后,英国公便不敢说话了,背上瞬间汗涔涔的,不一会就湿透了,“是、是这回事,定然是有人带着他出去的,我回去定然好生管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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