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玉簪,亲卫心里一跳一跳的,又不敢下去查看,幸而他眼力好,看了半晌发现没有丝毫损坏,玉簪仍旧盈透生辉,在夕晖下仿佛镀着一层浅淡金光,方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
南知意洗漱完躺回床上,一闭眼又想起了那张纸条,不由狠狠骂道:“坏蛋坏蛋坏蛋,再也不理你了!”
骂了一会,小姑娘终是受不住了,偏头沉沉睡去。
第二日晨起,南知意还是有些没精打采的,阿晋给她梳着头,笑道:“今儿不是还要去昭明书局,看他们把云雀轩乱写的书清理好了没吗,姑娘怎么好像没精神似的。”
“不去了!”南知意似是下定决心一般,“我要去去北郊庄子上。”把他的荷花都拔光,看他能还赏什么。
阿晋见她面色不善,也不敢再出言招惹,只得小声哄劝道:“好好好,我们这就去北郊庄子上,可要吃烤兔子?”
春夏之交,还未到兔子肉最肥美的时候,可她许久未用,听到只觉得口水开始疯狂分泌,先前的恼怒劲一下子就被她抛诸脑后了。
南知意哼了哼,眼尾带起的弧度娇媚不已,犹豫了半晌,方才应下了。
她惯来爱出去玩,韦王妃也不拘着她,反倒是南垣在后面说道:“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