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阿兄,难道你还真看上那小子不成?”
“你瞎说什么?”南垣低斥了一声,“我何曾答应下来。”
南圭松了口气,“这就好,绡绡可是县主,将来的夫婿什么都不用做也是仪宾,还稀罕什么才华好不好。京城不知多少有儿郎的人家巴望着,哪个才华不好,怎么能便宜一个穷小子。”
“若是嫁个这样家世的,我是要叫他入赘的,要我看着他我才放心。”南垣倒是没什么看不上普通人家的想法,毕竟他父亲发迹前比那家人还要底下数百倍,他只是单纯信不过女婿而已,毕竟靠岳家发家最后又看不上岳家的太多了。
南圭没想到他哥比他还要夸张,被吓得一哆嗦,“我听说那小子是独子,这估计难。你想想那个姓贺的,当初拿了你岳家多少好处,最后是怎么回报的?”
南垣点点头,“我知道。”并非他歧视谁,实在是他前任连襟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深了,他压根就不会考虑让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南圭嬉皮笑脸道:“说来阿绡确实长大了,你也该给她留意留意,上次我大舅子还问起过呢。”
南垣立马黑了脸,“是吗?刚才赵阿叔也在这,我怎么没听他说?我要留她到十八岁呢,你赶紧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