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 凝视着南知意, 微微笑道:“阿绡也在这啊。”
南知意惊讶的捂住嘴,“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字。”乳名这种东西,也只有亲近些的人才会知晓,雍淮是否亲近且不说,毕竟还是个外男。
“我刚才听到他们这么唤你的。”雍淮愣了愣,随后温声解释道。
这倒也是有可能,她虽没去到处宣扬自己的乳名,但也没刻意隐瞒过自己的乳名,他听到了也不奇怪, 南知意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解释。
雍淮脚下微动, 挪到了南知意身边, 疑惑道:“酒气这么重, 你这是喝了多少?”
不意他突然靠近,南知意惊得后退半步,脸颊泛红的看了一眼四周, 却发现刚才引她过来的那个侍女已经不见踪影,压下心头的疑惑, 她大着舌头道:“也没有多少啦,四五杯蒲桃酒而已。”又伸手比划了一下,“就是这样大的杯子。”她的手很小,白皙细腻,十根手指犹如葱管一般纤细修长,比划出来的杯子也不大, 杯口仅仅跟她腰间佩着的碧玉佩一般大小。
雍淮眼底一片无奈之色,又好气又好笑,“喝了这么多酒你还敢来湖边?小心被风吹了头疼,快站进去些。”难怪他见这小丫头面色如酡。
池中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