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能落个好?”
他这一番话说得韦王妃颇有些心动,南弘一个五大三粗、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哪能操心多少家里事,南寺从小到大,到处是让韦王妃费心的地方。次次说着不管不管,难道真让他饿死不成?
南圭的潜台词是,要么当初就让他自生自灭,一刻也不要管,自己都付出了,无论如何也要让别人记着自己的好。
自古以来继母嫡母不慈、儿子又孝顺的事,那可都是记在了书里的,简直就是拿两人来做对照面,成百上千年过去还让别人指点自己的事迹,那就丢人了。
“你说的是。”韦王妃握紧了那太师椅的扶手,“大不了我以后搭理他两句就是。”反正说话也不花什么功夫,她从前就是懒得跟南寺说话而已。
儿子孙子也都大了,虽不说各个成器,起码都是不用她操心的,韦王妃也觉得自己不该再这样对南寺,免得叫外人看笑话。
南圭浑身一轻,这一番话说下来,劳累程度堪比打了一场硬仗,深觉这些后院女人们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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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天府尹候在崇政殿外,日头虽逐渐西斜,余韵的温度也足够,他头上汗津津的,再过不久怕是要能够滴到面前的青砖上了。
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