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君人多好呀,当年我在山上别院住,那日郡君同蓟北王出来学骑马,郡王仪仗,旌旗蔽日,好不壮观。我想出来看,我阿娘却非要让我睡午觉,我就一直哭闹到她同意。后来就地动了,等我们再回去看时,我平时住的那个屋子都塌了。”她感慨道:“要不是当初出去看郡君学骑马,我现在哪能坐在这跟你们说话?”
她这点故事其他人都不知听过多少遍了,然后就算是再听一次,仍是心有戚戚焉的点头,“你说的对,只是你家山上那个别院本就修的不够好。”
“是啊。”她点点头,“要不是地动,还不知道那些工匠偷工减料呢,这不是要人命吗,后来都抓去官府问责了,再建庄子我们家就特别注重这些。”
卢五娘抽了抽嘴角,想反驳,却又不知从何反驳起。这些天的经历给她隐隐一种感觉,顺天府这些人,简直都给她洗脑了!
半晌后,卢五娘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们说的是。”
旁边的人点头赞许,颇感欣慰道:“你能明白就好。”
这场宴会十分热闹,玩到最后可以说是宾主尽欢,人人面上都带着七分笑意、三分醉意。因听说她们喜欢吃自己府上的桂花糖藕、海棠酥、榛子糖等小食,南知意甚至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