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皓齿,初具小美人的雏形,穿白色上衣,黑色校服短裤,露出纤细的一双腿,在阳光下耀眼发白。
“很漂亮。”晏礼说。
时颜微微脸红,“谁让你看这个了。这些同学,我一个印象深的都没有。”
跟许真真分别之后,时颜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
发现她对于小学的记忆,只有大片大片的模糊,或者大片大片的空白。她能大致地想起上课下课这些场景,能看见同学们嬉笑打闹,却始终找不准自己的位置,像旁观他人的世界。
时颜甚至怀疑这些片段都是自己在影视剧中看见,无意中映在脑海中的。
“阿晏,我想去……看一下心理医生。“时颜说。
晏礼有些意外。
他下午跟崔医生聊过,想要治好时颜的噩梦,却不想让她想起那段危险的经历。但崔医生给的回答却是,“怕是不行,时小姐会做噩梦,本身就是催眠不当所导致的。如果要消除做噩梦的‘果’,就要找到‘因’。本质上讲,还是需要时小姐克服小时候留下的阴影。”
“你在家里见过小学时留下的日记,校服,或者相关的东西吗?”
时颜在等着晏礼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却听见他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