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是,”知道他误会了,时颜连忙解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只不过她以为,蒙在鼓里的只有她。
最起码,徐潮之跟晏礼关系这样好,应该是知情……的吧?
时颜有种说错话的感觉,小心翼翼地对徐潮之进行安抚,但她声音本来就软,在悲愤的徐潮之面前根本起不到作用,最后演变成了单方面听他诉苦。
“我是怎样对他的!他又是怎样对我的!知道他落魄没钱我着急得都长痘了!他就轻飘飘跟我说没事儿别担心,我这他|妈能不担心吗!从小玩儿到大的朋友啊这可是!”
听得出不乏表演的成分,不过时颜有点怕他把嗓子嚎坏了,见缝插针道,“嗯嗯,他应该也有自己的苦衷,你先别激动。”
“我不能不激动!”徐潮之声音倏的拔高了,“据说行哥现哥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我看起来像那种守不住秘密的人吗!”
时颜答不上来。
她跟徐潮之本来就没有什么关于秘密的往来。
气氛沉默两秒,徐潮之忽然“咦”了一声,自我反思道,“难道他真的是怕我守不住秘密?”
时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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