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顾不上再说,就跑进了卫生间。
晏礼看着她的背影轻笑了声。
赵千霓躺在床上,非常艰难地伸出手指,给赵维运发消息:「你他|妈在哪,再不来我就要被虐狗虐进重症监护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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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的时候,时间还早。
时颜把辞呈放在主管办公桌上,然后回到办公室。
虽然已经决定辞职,但她手上还有些工作需要收尾或是交接,时颜还是打算认真做完。
九点多钟的时候,她接到主管电话,让她过去一趟。
没什么大事,就是辞职前的例行谈话环节。
主管似乎为她感到非常可惜,言语间都是“不是哪里都能找到新译这样的大平台”、“一般人要走我们都不挽留看在你比较优秀的份上问你一句”之类的优越感,末了还提到,“是不是因为审校的事”。
主管看似言辞委婉,实际上手里拿着一顶顶的大帽子,“承受不了挫折”、“资历太浅”等轮流往她头上扣。
走都要走了,时颜原本没打算把脸撕破。
但对方态度咄咄逼人,唱了一通白脸之后又开始□□脸,表示她很优秀明年转审校大有希望云云,跟耍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