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
“好酸。”
发福男:“……”
他怎么觉得,她是在说“呕”、“好酸”呢?
但看时颜那一张乖软纯善的漂亮脸蛋,又不像是会针对人的。
于是他只有把疑问咽下。
不过有了这个疑虑之后,直到聚会结束,发福男也没有再提起晏礼半个字。
*
晏礼跟徐潮之、李延他们坐在主桌。
在场个个都是人精,虽然先前听说了些风声,但一看晏礼身边还跟着徐家跟李家的继承人,三人关系一如既往,何况他也是被今日的组织者邀请来的,便打消了猜疑,重新凑上前巴结起来。
这种场合,晏礼兴致缺缺,却也如鱼得水。
酒过三巡,差不多到了结束的时间。
“我说你行不行啊,能不能自己站稳,”出酒店的一路,徐潮之架着李延,累得直喘气,“你他妈今天喝那么多干什么?”
李延垂着脑袋,幽幽叹气:“我想起了我的初恋。”
徐潮之一脸问号:“什么玩意儿?你还有初恋这种东西?我们怎么没听过。”
“有,”李延步子跌跌撞撞,都分不清说的是醉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