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挂了电话,时颜对着电脑,幽幽叹了口气。
不可否认的是,赵千霓的话带了极其强烈的主观色彩。但拿掉这些词语之后,时颜觉得,赵千霓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徐潮之说的那些话,她确实没办法印证真假。
但要说他们两个是骗子,似乎也挺离谱的,又不图什么。
时颜咬了下唇,思索着。
其实她并不是对人毫无防备心,有段时间甚至因为法制节目看多了,还产生了点儿被害妄想症。
对于街边问路的人,她都是站在一边指明方向,指完之后,还要警惕地扭头看看对方是不是偷偷跟上来了。
更不要说,把不太熟的人带回家。
根本不是她会做的事。
但那天徐潮之一提,很自然的,她脑袋里就冒出了这个想法。
这套房子是傅月宜买给她的,三室两厅两卫,面积不算很大,但胜在户型通透,住两个人也不显得狭窄。
时颜也没觉得晏礼会长住,就想着如果他需要的话,借他避避难也没什么。
赵千霓的话提醒了她,这件事本身存在一定的危险性。
而她之所以察觉不到,大概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