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又自我陶醉——晚上的大好时光他没去酒吧造作,而是在这给狗做媒。
他可真是个好人。
时颜等了一会儿,徐潮的语音才过来,语气挺沉重的,“经济上缺口太大一时填不上,这个我觉得你也帮不上什么忙,阿晏是个男人,总归是他要面对的事情。”
“不过有个小困难,你看看能不能想个主意啊——沈思宁知道他跟我熟,万一杀上门来我也挡不住,所以估计这个地方,他藏不了多久。”
*
隔天,没出意外的,时颜感冒了。
她体质一般,病倒了精神就明显不济,整个周日几乎都蜷在床上度过,睡了一天。
周一上班的时候,情况也没有好转。
开完例会,时颜拖着沉重步伐到茶水间,给自己灌了一包感冒冲剂下去。
回到办公室,小敏正满桌子找材料,看见她了如逢救星,“颜颜!你还记不记得元喜的纸质版材料在谁那里?”
时颜想了下,“好像是姚姐。”
她鼻子有点儿堵,说话也瓮声瓮气的,小敏一下就听出来了,“你感冒了呀?要不要去挂个水?”
时颜摇摇头,“吃了药的,我晚上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