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拿这事笑她,说她看着乖乖的,怎么也是头倔驴,还坐第一排去了,生怕老师看不见似的。
时颜也知道自己那会儿多半有点年少气盛的意思,看到点儿不公平事件就想默默出个头。
仿佛胸口燃着一簇正义小火苗。
不过今天的事证明了,她这个脾气不是年少气盛,而是一辈子也改不掉。
似乎天生就没法看人落魄受委屈。
……
走了会儿神,直到手被人晃了晃,时颜才如梦初醒。
她低头,发现自己还抓着晏礼的西装袖口,而对方刚才正是微抬了下手臂,引起她的注意。
等她抬起视线,他才低笑了声,“要牵到什么时候?”
时颜反应过来猛的松手,脸颊也飞速泛起一抹薄红,视线在电梯里四处打飘。
因为心脏鼓动不安,过了很久她的目光才落到实处。
怎么才十五层。
这会儿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时颜方才出头时的热血已经随着回忆和刚才晏礼的一句话散了个干净,剩下的只有手足无措。
甚至,后知后觉地体会到了一点儿尴尬。
晏礼站在她身旁不远,长身玉立的模样,双眸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