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能的。
三人灼热的目光，让楚云浑身不自在。只是他如今全身脱力，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回味刚才打出那一剑时候的感觉。
潘阳公面露激动，他斩钉截铁说道：“要我出世也可以，只是这小子，要做我的徒弟。”
司马断然拒绝，“不行，此人乃是我的弟子，怎么可能做你的徒弟。”
潘阳公冷笑道：“这小子一身本事明显是我道门为根基，身上没有半分你地府法门的阴邪诡异，你也好意思说他是你徒弟？”
司马顿时语塞，他如今能够显形，多亏了潘阳公所在的地方。这里没有时间的流动，是罕见的世外之地。他和阿秀才能够在这里显形，二人如果在真实世界显露形体，只怕会损伤根基，再无重回巅峰的时候。
潘阳公微微一笑，屈指一弹。
楚云脑海中轰隆一声，识海上空金光大作。霎时间，识海当中变成漆黑一片，其上无数璀璨星光次第亮起。
其中一颗分外明亮，他凝神细看，无数的星辰真意涌入他脑海当中。楚云瞬间明悟，这些星辰当中，蕴含着小周天星辰剑法的奥义。他看向其他星辰，只觉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