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着,将轻度超载的单人救生舱抛射了出去。
有那么一瞬间,林池在想,自己怀里的到底是不是墨兰斯。
但他得不到结果。
机械载体里到底是谁,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其薛定谔式的问题。
在救生舱脱离飞船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变得空灵起来。
林池有一点眩晕,紧接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昏睡了过去。
白兰度缓缓睁开暗沉的眼眸,青涩的少年攀附住林池宽阔得恰到好处的肩膀,挺拔如大理石雕刻的鼻梁痴迷地抵着他的下颌骨,嫣红饱满仿佛嗜血的唇舌微张,露出森白锋利极度危险的犬齿。
他的齿尖直勾勾地点在了林池颈侧的动脉上,滚烫的体温与生命的脉动令人折心,无时无刻不像魔鬼一样诱惑着人咬下去,咬断他的脖颈,把他永远留在这一刻。
但他最后只是温热地落下一吻。
克制得简直就像是在对待自己最喜欢最珍贵的宝物。
林池的潜意识感觉自己有危险,他挣扎着想要醒来,但白兰度的指尖轻柔地抚过他后颈的寒毛,再次将他的Alpha信息素压制对林池加码,强行催眠。
睡吧,我在。
第72章 南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