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斯手里的水杯,下一秒,不料却被对方握住了手腕。
他的手腕上还有青紫的淤痕,衬托着苍白失血的肤色更加的苍白。
你
墨兰斯心情不错地俯首亲了亲林池的手背,紧接着便将他的手按到被子底下控制住,凌乱的被用来垫窝的衣物在被子底下四散,根本毫无章法。
他又捏住了林池的下颌。
林池原本苍白失血的浅色唇瓣此时此刻一片绯红,仿佛盛开至极的香甜玫瑰。
墨兰斯自顾自地从水杯里抿了一口,就将水杯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回身压住林池,封住了他的双唇。
有一件事情刘医疗官说错了。
躺着的人不是不能喂水,而是很难喂水。
林池的额角在隐隐作痛,但他还是努力配合着墨兰斯,汲取着他喂过来的水。
他快渴死了。
就算中间已经喂了不知道多少次水,可在那种情况下,消耗的远远比汲取得要更多,根本不可能维持状态。
更何况他还被逼着喵喵叫了不知道多久。
墨兰斯这个神经病。
兰斯洛特再见林池的时候,林池是半躺在床上的。
一身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