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钳制,站了起来。
林池保持着原来分.开双.腿的姿势过了一两秒,然后才好像反应迟钝似的继续往下落。
但就在他即将落到底的时候,墨兰斯居高临下地伸手捏住了他下颌,命令到:张嘴。
头疼欲裂的林池闻声张嘴,动作木然。
既然没办法反抗,那他选择顺从墨兰斯让自己舒服一点。
紧接着,一口冰凉无味的液体就被渡进了林池的唇舌间。
这个吻不像任何一个吻那样或温暖或滚烫。
它像茫茫雪原上垂死的两只小动物的相互依偎,妄图用自己可怜微薄的温暖来抵抗漫天刀片般的风雪。
林池本能地含住了渡过来的东西。
呼吸里带着喘。
墨兰斯:咽下去。
林池的喉结滚动。
他从来不担心墨兰斯会给自己喂毒.药。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被墨兰斯杀死的心理准备。
过分强势的军权与过分强势的皇权之间,必然存在着无法弥合的嫌隙。
这不是简单的信任或者不信任可以解决的。
从根本上来说,它就是选择帝国所导向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