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脖颈一热。
墨兰斯咬住了他的侧颈。
滚烫强势的气息喷洒,明明那么想咬开齿间脆弱的猎物,但他最终也没有多用一分力。
你的伤口怎么好得这么快
墨兰斯小声抱怨的声音只有林池一个人能听见。
要每天标记一遍才行。
林池:不行。
墨兰斯松口贴上了他的脸颊,继续小声乖巧撒娇:为什么不行?
林池尽量将墨兰斯推开了一点:会坏掉的。
被推开的墨兰斯委委屈屈,他抓着林池的手:那就弄坏算了,弄坏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林池颤抖着在墨兰斯的怀里夹紧双腿。
不至于,A不能,至少不应该。
墨兰斯将他抄起来,轻柔地放在了小床上,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小床对两个A来说有点小。
但墨兰斯强迫性地紧搂着林池,好像要将他捏碎杂揉进自己身体里,以安抚几乎无时无刻都在躁动的不安骨血。
连小床都不显小了。
他垂眸,低头吻了吻林池的发烫的眉宇,轻柔地念到:别怕,等回去以后再弄坏你。
林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