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抵挡。”
“此乃洪承畴惑君虚言如何作数?必是守军怯懦不敢应战,才故意夸大其词请求援兵。若各处被围即求援,兵何以有死战之志,将更无必胜之心。”钱士升又是一顿胡侃,显然是又犯了东林党的老毛病,在这里不懂装懂了。
“以八千对二十万,何等死志能够力保城池不失?若是锦州失守,此则谁来承担?钱大人可敢担保这是夸大其词?”因为提出改革方案最多,如今赵光抃已经升任户部左侍郎,如今他在朝中的发言权也大了许多。
钱士升被赵光抃这么一挤兑,憋得脸色通红,可是他又不愿意认输,当即故作轻松的说道:“锦州只是一城而已,又何必危言耸听,失去夺回即可。”
“夺回即可?”赵光抃冷笑道:“钱大人说得轻巧,你可知锦州乃是何地?”
不等钱士升回答,赵光抃首先解释道:“锦州乃是辽东宁锦防线命脉之所在,一旦锦州失守,山海关以北将无险可守,两百万辽民任人宰割。山海关守军皆是辽民招募,如果建奴驱赶这些辽民攻击山海关,军队必无法反击。到时候山海关陷落,京师就摆在建奴骑兵的眼前,大明江山将岌岌可危了。”
“你……你简直是危言耸听。”钱士升被辩得哑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