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几年也不容易,我看无论国丈捐输多少,父亲就捐五万两白银好了。”
“五万?那是多少钱啊,岂不是要了我的老命。”田弘遇本来只打算捐几千两白银意思一下,免得崇祯下旨斥责,没想到田贵妃张口就让他捐出五万,简直比撕他的肉还要心疼。
“自从女儿入宫以来,父亲所赚多少难道我不知道?为国分忧乃是本分,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就算女儿求你了。”田贵妃叹气道。
看到女儿如此,田弘遇也是心疼,他只好点头道:“也罢,我就听你的捐五万两白银好了。只是我听说你这几年不与皇上见面,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要想在宫中立足,总要赢得皇上欢心才行,否则为父就算是捐再多的钱财也是白搭。”
“这个女儿晓得,不须父亲嘱咐,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请父亲回去吧。另外我修书一封……,只需如此父亲必能赚回更多钱财。”田贵妃叹气道。
“好吧,但愿你说得办法没问题。”见到女儿听不进去,田弘遇也不好再说,他只能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等到田弘遇离开,田贵妃从怀中贴身小衣内,拿出一封尚带体温的信笺。这封信是朱聿键给她写的,尽管如此做所冒风险太大,但是朱聿键还是与田贵妃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