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乔正在掩嘴轻笑,无意间却看到了紧皱眉头的朱聿键,她不仅好奇的问道:“朱公子为何眉头紧皱?难道奴家这个笑话不好笑吗?”
“当然不是。”朱聿键摇摇头道:“我只是因为姑娘的笑话,惹起了我所知道的一些惨事,故此笑不出来。”
“哦?朱公子可否说说看,究竟是何惨事?”张乔听到朱聿键的话颇感兴趣,忍不住询问出声。
“据我所知秦淮河畔有所谓瞽姬者,由营是业之虔婆,选购秀丽婀娜之女,教之以歌舞,训之以应酬。迨至十四五岁时,虔婆即施毒手,毁其双目,另装假眼,戴墨色眼镜以掩饰之。于是出而应客之征,卖唱为业,既不辨客之老少妍媸,亦不致有卷逃之虞,惟龟鸨之命是从,亦云惨矣!”朱聿键这是从书上看来的一段话,其中叙述的意思是那些凶狠的青楼虔婆买来小姑娘教给书画歌舞,等到能接客的时候就刺瞎双目,借以讨好那些有特殊嗜好的人。
此话一出,张乔的脸色不禁黯然,她带着颤音说道:“如果不是朱公子提起,我尚不知其中有这许多曲折,以此取笑实在不该。”
见到张乔黯然神伤,显然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诸多才子颇有些不以为然。区怀年哼道:“未知朱公子此言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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