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阿敏和莽古尔泰发髻蓬乱,头盔被熏得黑黑的,那是因为他们用头盔当锅用的结果,身上的棉甲满是血污,在山里被树枝刮得一条一条的,看上去像个要饭的。所有人第一次看到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平时作威作福趾高气昂的两位大贝勒,可从没有这么惨过。
阿巴泰是不敢笑的,他连忙上前嘘寒问暖,阿敏和莽古尔泰则将经历全都述说了一遍。阿巴泰和岳托都听得暗暗心惊,岳托连忙询问道:“你们在山里转了许久,是否发现深入内地的捷径?”
“不用想了。”阿敏摇头道:“我们探查过了,进入内地只有两条道路,在最险要的地方,都有坚固的堡垒,根本攻不破的。”
“这么说来,我们只能打正面了?”岳托思索着,他忽然发现阿巴泰身后人马少了小半,当即询问出声。阿巴泰只好苦着脸,将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岳托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发现了两位大贝勒没有进攻,否则也是同样下场。
岳托提议道:“三位叔叔,我认为大汗命令击退朝鲜军,我们的军令已经完成,不如立刻返回交令,免得横生枝节。”
“那怎么行?我们的任务是攻打朝鲜,在没有打败朝鲜之前,我们不能走。”阿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