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建的刀已经损伤严重,他不敢硬挡,连忙低头躲避。吴之番的手臂发麻,无法翻腕变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刀锋从对方头顶扫过,砍掉了尚建头上的盔缨。
尚建低头躲闪,避过了这必杀的一刀,可是他却忘记了自己并非站在地上,而是骑在马上。这一刀是自上而下斜着劈过,人虽然躲了过去,雁翎刀的刀锋却砍在了马腚上。
战马没有防护,如何能挡住这锋利的一刀,只见血光涌现战马惨叫一声,立刻腿软倒地。“哎呀。”尚建只感觉身下一沉,战马已经倒在了地上。不等尚建跳下马闪避,吴之番的刀又到了。这一次尚建立身不稳,再也无法躲避了,只见雁翎刀上血色隐现,一颗斗大的头颅冲天而起,尚建无头的尸身当即倒毙。
头领被杀死,八旗兵更加无心恋战,不少人慌乱间被骑兵团砍杀,剩下的纷纷向着远处逃去。“追击。”吴之番将刀上的血迹甩掉,纵马又追了上去,骑兵团也是士气大振,纷纷催动战马向前追击。
八旗兵残部惶惶如丧家之犬,不敢回头稍有抵抗,只能尽量压低姿势纵马快逃。八旗兵毕竟马术更加精湛,尽管双方使用的都是上等蒙古战马,彼此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吴之番追了三四里路,眉头突然皱了起来,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