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聿键道:“这怀表分为三等,最低的使用钢壳只值五两银子,二等为银壳,也就是王侄所拿的这个值三百两银子,还有更好的金壳怀表要卖一千两白银。”
“好贵啊。”朱常淦倒吸了一口凉气,按照如今的购买力来说,即使最便宜的一块表,也够五口之家一年勉强糊口了。
“此物稀罕,制造不易,所以卖的贵了些也是应该。”朱聿键笑眯眯的说道。
朱翊铭却是听出了其中商机,他询问道:“未知王弟是否打算在此地出售,我在襄阳附近乃是湖广各地都有商铺,可以帮你销售。”
朱聿键听到朱翊铭的话心中一喜:“王兄有所不知,其实我有许多货物需要在南阳和浙南两地运输,卖入湖广的产品自然也不会少。只可惜在襄阳这个交通要道没有自己的码头,运输起来颇不方便。如果能方便一些,我可以运更多的新奇物件过来,在王兄的铺子里售卖那又何妨?”
“王弟此话当真?”朱翊铭听得眼前一亮,他连酒也不喝了,凑到朱聿键身边说道:“襄阳城南面最大的码头就是我的,如果王弟需要就免费租给你使用好了,只不过这货物往来可不要亏待了本王啊。”
朱聿键闻言大喜,连忙说道:“这个自然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