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没认出对方来,但只要一说话他的记忆立刻涌现了出来。
陈阿牛吃惊的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拉住张名振说道:“你是……侯服(张名振的字)兄弟?”
“没错,是我。”张名振出身书香世家,所以早就在冠服之后有了字,不像陈阿牛等人祖辈都是大老粗,就算是爷爷辈开始都成了将军,也一样没有那么多讲究,不过为了迁就张名振的习惯,陈阿牛还是会叫他的字。
两位好朋友多年不见,如今骤然见面又是一通抱头痛哭,看得旁边那些认识张名振的几个头领也暗暗垂泪。想不到如今多年的好友相见,却已经是敌我关系了。
陈阿牛与张名振分开,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说道:“侯服兄弟多年来一直可好。”
张名振叹气道:“以前在朝廷水师,也就是混日子而已。朝廷不发军饷不修军械,我就算有满肚子的想法也难以实现。现在好多了,唐王殿下励精图治,开设造船厂准备大建军舰,又是扩编水师,显然是要做大事情的。”
陈阿牛吓了一跳:“难道唐王要谋反不成?”
张名振摇了摇头:“唐王并无谋反的意思,他是因为朝廷海疆不靖,西夷人人多有进犯,所以他才打算重建海军,恢复成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