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气的狠拍了椅背一记:“这个阉人竟敢监视藩王,朕真应该撤了他厂公的职位。”
“皇上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以免被对方警觉。万一魏忠贤铤而走险,于皇上不利。”朱聿键连忙劝阻。
“可是如今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皆是魏忠贤的人,他们广布耳目,我们一切行动都会被对方警觉的。”崇祯气愤的说道。
朱聿键微微一笑:“皇上息怒,实际上家师曾经说过,锦衣卫与东西厂本就天然敌视,怎么可能会一心。就算是东厂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试问谁会愿意被魏忠贤压上一辈子。何况阉党名不正言不顺,只要双方形势逆转,魏忠贤必定众叛亲离。”
朱聿键的话说得崇祯连连点头,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恺阳先生说,既然我们暗中无法与吴侯爷联系,索性大鸣大放的公开联系,还能让魏忠贤少了疑心。”
“此话怎讲?”崇祯一时间没有听明白。
朱聿键笑道:“难道皇上忘记了,上次我们曾经说过给各军派上监军吗?如今皇上登基一月有余,应该开始着手派出监军了。我看曹化淳是信王府老人,又忠于皇上可当此任。”
“曹化淳?提起他我就来气。”崇祯冷哼道:“上次朕与王兄饮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