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说话客气,却从来不肯称呼魏忠贤为九千岁。不过魏忠贤对信王不冷不热的态度也早就习惯了,脸上表情并无多少变化。
魏忠贤笑着点点头,当先带着一群小太监在前面,朱聿键和朱由捡则跟在后面,被一大群太监宫女簇拥着,向后三宫走去。这条路并不算近,但因为是紫禁城的缘故,既是以藩王之尊,也不能骑马坐车,这是对皇帝陛下的尊重。众人步行了足有一个时辰,才穿过景运门和乾清门,来到了乾清宫的大殿。
一路走到这里,经常锻炼身体的朱聿键还没有多少感觉,但信王朱由捡已经开始微微喘息了,额头也隐现汗水。他年级尚轻,又是养尊处优,对于这样的运动量已经快到极限了。
两人跟着魏忠贤进了门,朱聿键只感觉一股药香扑面而来,这是因为天启帝常年吃药的缘故。如今刚刚二十三岁的天启帝却丝毫没有年轻人的活力,他静静的躺在自己打造的木床上,脸色惨白的看着天花板,喘息间犹如在拉风箱一般。
朱聿键看到对方的脸色就是一愣,他已经听闻过天启帝发病的经过。天启帝本来身体就弱,在端午龙舟的时候又落水受凉,之后就病体日渐沉重了。虽然朱聿键不是医生,但经常上网的他耳濡目染也有些医学常识,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