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穿着乌黑的薄底快靴,一副戏台上的衙役打扮。
来人体格颇为雄壮,让朱玉健颇为忌惮,他放松了抓住中年人胳膊的手,向后退了两步。没想到那个人并未为难他,反而对着朱玉健拱手施礼说道:“殿下切莫高声,我们让张大人进来,担着绝大的干系,还请您能体谅小人。”朱玉健听不懂他们所说的话,只好茫然的点了点头。
衙役随后又向中年人说道:“张大人,您没事吧。”
中年人摆摆手道:“没什么事情,我要和殿下说说话,你把饭菜放下出去吧。”
“小人领命。”衙役又拱了拱手,将一个蒙着布的柳条篮子放在地上,转身出去关上了房门。
中年人叹了口气,他提起篮子径直走到桌旁,将篮子里的一碗米饭和一小碟咸菜放到桌子上,又取出一个装水的瓦罐叹气道:“殿下被囚于此处,情绪不稳也是正常,下官人微言轻又无多少财力,也只能尽力照顾殿下饮食而已。前几天殿下全身发热不止,昏迷不醒,我还以为救不活了。没想到殿下竟然能够挺过如此大病,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我又是谁?”朱玉健愣了一阵,终于清醒过来。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他似乎已经不在原来的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