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候,母亲都会言辞闪烁模模糊糊,并谴责我心怎么这么狠,父亲身体不好弟弟需要钱,她不能这时候走。
“也就你这种对亲人菜刀相向的白眼狼能说出来这种话。”
我之后把和我有血缘关系的所有人都拉黑了,既然一年后决定自杀离开这个世界,那就把和我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断了吧。
王立森很奇怪,为什么我不会和他说我家里的事情,他很满意我这种沉默的样子,我只是普通的把和他在一起当成了工作对待,反正我已经是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残渣了,和母亲一样活在各种条条框框中无法呼吸,不想成为母亲和父亲那样的人,却无法逃脱血缘遗传的命运,我成了母亲那样神经质,父亲那样极端的人,完美的遗传了他俩的所有特点,比弟弟还要像他们的孩子。
王立森在休息日的时候会带我去商场,这种陌生的大城市并不用担心我被熟人看见,他领我去买奢侈品,我不愿,男人嫌我太麻烦了,最后生气的坐在商场休息的长椅上,我看到有一个饭店窗口在卖鸡蛋灌饼,于是撇下他自己去买了一个,奢侈品一条街的拐角卖鸡蛋灌饼,真是个好搭配。
王立森嫌弃我怎么吃这种东西,我咬着嘴里的食物,第一次这么开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