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时候,我对他那么好,处处为他着想,到头来他竟然从来没
有信过我,那个时候我完全可以不用束手就擒,可我不想他误解我,认为我是负罪逃走,所以我一心等他回来,却不曾想到他早就回到府中,他任凭诏兰和七夜审我,用那些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其实那些刑具用在我身上再痛也不如我心里的痛,大师兄你可能体会那种感觉?”
云兮的手中掉下一只浆果,砸在坚硬岩石上碎成了许多瓣,汁液横流。
秦青又叹了口气:“不过后来我想通了,我其实只要护他周全就好,是我奢望太多。”她捆好了兔子,拍了拍手,“我出去了,你先烤着,记得给小白留一点。”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云兮才慢慢从洞内踱了出来。是了,他没有猜错,面前的这个青衣女子,就是他云府戴面纱的女子,就是做面点做的很好吃的女子,就是将鸳鸯绣成小鸭子的女子,就是不顾安危帮了自己许多次的女子,就是那个叫做黎姑的女子。其实对他来说,这个女子叫秦青也好,叫黎姑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这个人又回到了自己身边。
重逢之下,云兮既喜且悲,喜悲之外他还有一丝怯。怯这个字,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没有出现过,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