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突然回转身,眼神寒冷刺骨:“劝一劝?”
诏兰在心里打了个哆嗦,表面仍是强撑着没有退缩:“我确只是让他去劝一劝,也许他对诏兰的本意有所误解,所以,所以…”
“你在我的府里用私刑,也是误解?”云兮陡然生出怒气来,“是不是还打算趁我不在的时候杀个把人?”
诏兰眼神闪烁:“黎姑是奸细,表哥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问七夜。”
“七夜?”云兮失笑,“他听到风声早已逃了。”
诏兰颓然地靠在桌边,泫然欲泣:“表哥,就算诏兰有些事情做的不妥当,但也是为了表哥你,如今表哥却半点情分也不讲就要将诏兰赶出府去,诏兰如何也不能接受。”
“情分?”云兮仰头笑起来,“与我既无同甘亦无共苦的人如何谈的上情分二字?”
诏兰泣道:“难道表哥你照顾我,为我煮粥,给我画像,陪我放风筝,这些都算不上情分么?”
云兮没有再答他,背对着她将烛火挑了挑,皱着眉道:“天亮后还要赶路,你还是抓紧时间再休息一会儿吧。
”
诏兰突然从背后靠了上来,双臂紧紧环绕着云兮:“我不走,我就是不走,表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