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屋的好,这些日子也不要出门了,万一…”
诏兰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只道:“你说表哥他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如此紧张?”
侍女凑近低声道:“我昨日碰巧经过将军书房门外,听到一个府兵似乎在说什么兵书的…”
兵书?诏兰心底一惊,难怪云兮如此着紧,这兵书是云兮集众家之长整理和撰写而成,是本国兵法书中的珍品,若是被敌国获得,不可谓损失不大。想来想去,诏兰将怀疑对象锁定在了那姬身上,她一个弱质女子,从遥远的
胡国千里迢迢来到临安,有意无意地接近云兮,一定不是单纯的崇敬,一定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这里诏兰对着侍女耳语了两句,侍女大惊:“太师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他安排在临安的…”
诏兰急忙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事关国祚,你说算不算万不得已?”
侍女犹豫了一下,终是领命而去。对于此刻的诏兰来说,是否事关国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总算找到一个由头直指那姬,她与她,势同水火,不能共存。
秦青也觉察到此次府内的气氛有点微妙,云兮的神态千年不变,从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府兵如临大敌与秦萧然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