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惊讶,又有一丝了然,当下没有点破,而是卷了袖子走到灶台边:“我来做点粥,大家一起吃点。”
余安恭敬道:“我去洗米,可要多煮一点,算上表小姐那份?”
秦青突然道:“米不够。”
余安莫名地看了一眼米缸:“明明还有这么多…”
秦萧然刚喝进一口水,全部呛了出来,扶着墙咳个不停。云兮看看秦青,又瞅瞅秦萧然,慢条斯理地说:“你咳嗽,身体不适,就少吃点吧。”
四个人喝完粥,出奇的是谁都没有说话。余安因为是下人,且性子弱,见主人没有开口自己便不好先开口。秦青自诏兰来以后心情一直不大爽利,也不愿讲话。秦萧然平日里是个话唠,今日却一反常态,只管闷声喝粥,别论说话了,连眼都没抬一下。而云兮,喝了两口粥后见其他人都无话可说,便也收了声。
喝完粥之后,秦萧然亦步亦趋地跟在云兮后头,云兮回身瞧了瞧他:“你受了什么打击?连扇子都不拿了?”
秦萧然苦着脸,神情恍惚道:“有人告诉我,天又不热拿把扇子扇来扇去的活像个傻子。”
云兮“噗”一声笑了:“难道不像个纨绔么?”
“她说我本来就是纨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