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给你。”
锦绣用筷子指着一道菜:“你炒这个的时候是不是忘记放盐了?”
白泽愣了愣,如今的他已经尝不出任何滋味,见锦绣这么说自然不疑有他,于是夹了一小口装模作样地用舌尖舔了舔,一本正经道:“我昏头了,真的忘放盐了。”
白泽端着菜转身去往厨房时,锦绣眼中徘徊了一滴泪,许久都没有掉下来。
锦绣的这顿饭吃的很饱,几乎将桌上的菜一扫而光,打着饱嗝的她一直吊在白泽的脖子上。白泽收拾桌子她跟着,白泽洗碗她跟着,白泽洗漱她也跟着。
白泽说:“很晚了,都亥时了,你不睡我们的宝贝还要睡呢。”
锦绣道:“那你陪我。”
见锦绣渐渐进入梦乡,呼吸也均匀平缓,白泽悄悄儿地下了地,走到桌边点上一支烛。
桌上有一张小笺,他提笔吸足了墨,写下:“锦绣,吾妻。”
不过寥寥几个字,白泽已泣不成声。就在今晚,他与她,就要天人两隔。
“我常常都会想,这一生能够娶到你是何其有幸,我一直都盼望这份幸运能够亘古不变。可是分离竟来的如此仓促。七天,已是奢望的极限。每日里我搜肠刮肚地去想着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