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桐嘴上嗔怪,心中仍是暖暖。云雪岸便再未答话,二人骑着马继续前行。
终于,身后的追杀声渐渐消失,二人行进到一片山脉前。马匹虽然精良,终是经不起长时间如此快速的奔跑,趔趄了一下倒地不起。
苏青桐翻身起来向后看去,见云雪岸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正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一股不祥之感袭上心头,她挪过去两步,试探地喊了一声:“云呆呆?”
云雪岸依然了无声息。“云呆呆?”苏青桐的声音里已隐有哭腔,“你这招上次用过了,这次没用了,你快点起来,后面追兵就要到了!”可云雪岸还是一动不动。她伸出手去将他扶起来,却在后背摸到一片淋漓濡湿。
有一柄短箭深深地插在云雪岸的后心,是血,正不绝不休汩汩地流着,将原本的红色新衣染得如同天边落霞。
她仿佛在突然间被抽空了气力,无助地、小心地、茫然地摇晃着面前这个仿佛已然熟睡的男子,“云呆呆?你回答我啊…”
云雪岸始终没有应声。
甚至,他也没了心跳,没了鼻息,一瞬间,他竟什么都没有了。她几乎丧失了感觉语言意识,无比空虚。他那样的一个温润男子,曾经的吟诗作画,曾经的体贴温柔,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