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秦青瞪瞪眼,想要再申辩什么,那三娘早已跑的连鬼影都没了。香榻软褥睡得的确十分之好,可天没亮
就被拖起练功则是苦差一件。拉筋掰腿,秦青足足鬼哭狼嚎了一个时辰,方才被允许去喝一口凉水。
秦青腆着脸凑近三娘:“可不可以每次扮成一个杂役随舞姬们出入宫门?”
“不可以。”三娘白她一眼,“水喝够了吧,继续练!”
慕容湮回到郡王府上,管事的悄悄来报,说是宫里来了信。慕容湮不动声色地转身进了书房,房门在身后轻轻掩上。
“信上怎么说?”慕容湮随手拿起一只杯子来回转着。
“呃…信上说近期没什么特别的事。”管事的喃喃答道。
慕容湮转杯的手猛地停住,眼中隐隐透着怒意:“多久了?”
“主上说什么多久了?”管事的呆呆问道,旋即便反映过来,“悦宁姑娘有小半年没传什么有用的消息过来了。”
慕容湮沉默少许,又道:“看着她的人呢?”
管事的摇头:“说没什么反常,大王对她也一直宠爱有加。不过…悦宁姑娘现在见我们的人时都是淡淡的…”
见慕容湮不说话,管事的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