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讨厌的便是被人冤枉,更何况这种被人蓄谋陷害,于是冷静的秦青认为应该到诏兰屋中与之理论一番,当然,诏兰学识好,在“论”上秦青恐怕不占优,但就一个“理”来说,秦青觉得此事的理完全是由自己占着。当然她也想过,万一诏兰不和她讲理,她打不打的过诏兰的问题。不过这个问题还没周全地想出个所以然来,秦青已风风火火地冲到了诏兰门外。
“秦姑娘连门都不敲就闯进来,似乎不是来向我致歉的。”诏兰坐在桌边正不
紧不慢地饮着一碗姜汤。
秦青冷笑:“现在就我们两个,再演便没意思了。”
诏兰顿了顿,扬起脸慢悠悠道:“好吧,就算是我故意栽赃你的,你又能如何?”
秦青没有想到诏兰连辩解都没有就直接承认了,秦青气急反笑:“仙使倒是爽快,这么看来仙使是故意与我过不去的了?”
“那又怎样?”诏兰的脸上充满挑衅,全无平日里温婉如水的模样。
只感觉到一阵风,诏兰鬓边的一缕发便飘落下来,再看时,秦青已将短剑收入袖中。
诏兰大惊,站起身来指着秦青:“你竟敢…”,说着指尖已腾起天火,秦青还未及闪开,诏兰突然自己收了法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