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过么?你可以写
些个拿手的诗啊词的向她表白啊!”
云兮有些无奈:“我觉得吧,她可能看不懂…”
秦青一拍桌子:“你眼光太差了吧?这样没有品位的女人你也看的上?!”
云兮:
那边厢,溯月在宫里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天,终于感觉有些疲累,原先莫名的肝火也终于平息了许多,然而夜虽然深了,困意却丝毫没有上来,不但没有困意,反而有越来越清醒的趋势。
溯月仰着脸看天,宫墙之间小小的那个月亮,遥不可及,她觉得这样狭窄的地方令心中无比憋闷,于是一跃身上了房顶。
房顶上还有个人。
月色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拓跋焘一身常服,拎了壶酒坐在屋顶看月亮。听见有响动,拓跋焘回头看了一眼,见是溯月,眼睛亮了亮,随即很自然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溯月有半晌的楞神,随后便也不客气地坐在了拓跋焘的旁边。
“睡不着?”拓跋焘将手中的酒壶递给她,眼底有着笑意。
“不是。”溯月也不客气,接过酒壶灌了一口,“我上来看月亮。”
“哦,这么巧,朕也是来看月亮。”拓跋焘拿回酒壶又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