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玫红色,陛下也不甚喜欢。”
“陛下特别不喜不守时的人,娘娘那日可要起早了。”
“陛下在礼节一事上非常讲究,不过娘娘在礼节上一向十分谨慎,应是无碍的。”
溯月眯着眼假寐着,众人也不知她听进了多少去。
三日之后的琼华宴开场后一个时辰,当溯月着一身翠绿长裙,头戴枚红色花簪出现在当场时,所有人都呆了。
拓跋焘一杯酒刚举到唇边,皱着眉又放下了。溯月满面笑容地走上前,朝上首只一拱手:“不好意思,陛下,想着今日宴会如此隆重盛大,臣妾心情过于激动,早上装扮的时间久了一小会儿,请您不要介意。”
话毕,溯月已径直往自己的位置上去了。拓跋焘眼里有微光闪过,并不接话,只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仿佛
毫不在意。
众人见这位“久了一小会儿”的新晋昭仪见到皇帝既不惶恐也不瑟缩,甚至连基本的行礼都没有,而他们的皇帝却丝毫没有责罚之意,可见皇帝对这位新晋的昭仪极是宠爱和宽容,看来外界传言的失宠完全就是个谣言。
溯月坐定后,眼冒金光地盯着面前的美食,一只手捂着肚子笑言:“光顾着打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