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焘眉毛一扬:“我拓跋焘也不喜欢勉强别人,不过今天…却偏偏想勉强一下人。”
危险的气息在二人之间蔓延,一触即发。拓跋焘猛然欺身上前,掰过溯月的肩头将酒硬是灌了进去,谁知刚松了手,溯月竟将口中的酒水全然吐在拓跋焘的胸前,几乎在同时,溯月袖中的手握紧了刀柄眼看就要出鞘。拓跋焘迅即握住溯月出刀的手,忍着满满的怒意低声道:
“都说北凉的兴平公主知情达理,今日一见才明白传言多不可信!”
“你我不过是政治联姻,何必装模作样!”溯月喘着气字字落地有声。
拓跋焘怒极反笑:“好好!我不逼你,你就在这宫里呆着吧,不要惹事,不许自裁,否则…朕定会出兵北凉灭了你的族人!”
拓跋焘脸色铁青,挥袖扫去了一桌的杯盏,踹了门迈出去。
门口早已跪了一溜排的人,见他们的皇帝怒气冲冲地出来,俱都把头低了又低。一个没长眼色的小太监忙不迭地要进屋收拾,被拓跋焘斥了一个趔趄:“谁都不许进去!谁进去就砍了谁的脑袋!”小太监被吓得扑倒在地,脑袋跟捣蒜一般地磕着,直到皇帝的背影消失不见。
接连两天,除了南风,没有人敢进去溯月的寝宫,寝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