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于是心有不奈,便匆匆尾随了他一同入到大殿。
里头报过,少顷,便见北凉王由人携着缓缓而出。近些年来,北凉王沮渠蒙逊忧虑过重,身子总不见好,反复纠缠了许多时日,竟是连门都很少出了。世子年幼,四处征战的事儿便落在了三子沮渠牧犍的身上,牧犍倒也争气,即便是以一敌十,即便是面对北魏这样的强军也能应付自如。
“此番虽然大获全胜,却还是让北魏的世子逃脱了。”是牧犍不愤的声音。
“如此也是挫了他们的锐气。”北凉王顿了顿又道,“那世子狡诈的很,得多配些人马搜寻,想来他还未能逃出我们掌控的范围…”
牧犍正欲答话,突然转头向帐外看来:“父王,那要扇子的丫头在听墙角呢。”
溯月面上抽了一抽,磨蹭着挪了出去。
“溯月——”北凉王朝她招了招手,“过来,今日又这般闲的发慌?”
不等溯月回答,北凉王又紧问一句,“你今年多大了,算来快十五了吧!”
“啊?”
“该是找个人家的时候了,也好管管你的性子。”那牧犍与北凉王相视一笑,又齐齐看向蹭在一旁的沮渠溯月。
溯月讪笑着缓缓收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