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头子。”白泽心领神会,狗腿地把酒坛往老太傅面前一凑,“老师可不要膈应学生了,您看,这可是我家存的最好的两坛女儿红了,不信您闻闻。”
李太傅白他一眼,面目虽然严肃,眼神却早已飘到两坛好酒上了:“算你识相!”
酒过三巡后,老太傅满足地眯起眼望着面前这个最得意的学生说道:“你也算
是苦尽甘来,以你的才能早该到如今的位子上来,熬了这五年时间,倒是委屈你了。”
“学生不委屈,只是学生唯一心心念念的便是老师您了,无论官职品阶大小,能守在老师身边便满足了。”白泽答的一本正经无比真诚。老太傅拈起一颗花生米便砸了过去:“贫嘴!你这张嘴用在姑娘上就好了,拿我老头子开什么心!”
两人笑言了一阵,老太傅方才正了颜色:“你如今升任廷尉监,虽品阶不算高,且受制于廷尉少卿之下,不过那廷尉少卿年岁已大,没有两年便要告老,你在这里磨练两年,迟早升到那位子。”
白泽抿了口酒,笑了笑没有说话。
老太傅一瞧他那满不在乎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又拈了颗花生米砸了过去:“知道你清高!知道你淡泊名利!不过你是我的学生,我看中你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