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
“你是谁?”女子挽着草药篮,狐疑问道。这深谷,从来少有人来。
他笑脸吟吟地收起玉笛,并不直接答话:“在下失足落入谷内,腿脚疼痛,不知姑娘是否可助在下寻个地方住下?”
偌大的深谷,放眼望去只这一间草堂,她心气颇高,私下觉得来人可疑却又没有实在的理由拒绝,便不再答话,只转身返回。
玄衫男子将玉笛向怀里收好,浅浅一笑也跟了上去。
她有些不耐:“你莫要跟着我,这山间的毒草毒花甚多,一不留神粘上,还要烦我。”
男子仍是笑,并不说话。
“你笑什么?”
“不笑,莫非要生气么?”他饶有兴趣地望着她,玄色衣衫在黄昏的风中吹的翻飞,卷起的衣角被染成金色。
她赌气地一跺脚:“你来历不明,离我十丈开外,不许靠近。”
男子哈哈笑了起来,声音朗朗:“这里只有一条路,不是我走在你前头,便是你走在我前头,彼此都是赶路人,何必拒人千里呢?”
她还要分辩,他却在近旁随手折下一支梅:“赠予你,与你的衫裙很配。”
师父曾说过,男子的话不可轻信,尤其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