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关于迎柳的事,哥哥不是为难我这个弟弟吗?”
沈砀来之前早有此心理准备。
他也不屑和皇帝打哈哈,只敛眉从椅子上起身,重新跪在皇帝跟前,淡声道:“臣知皇上的忧虑,可臣心悦迎柳,不想看着自己所爱的人,因不容于世的身份被百姓诟病,再被亲人利用,整日忧心忡忡,不得展颜。”
“哥哥您这说的是什么话!迎柳是朕皇妹,只要朕在一日,就会护着她一日,定不会叫她被人欺负了去!”皇帝闻言竟莫名心虚,他忙四两拨千斤的反驳道。
沈砀皱着眉,也跟他打起亲情牌:“臣知皇上心中所想,定会全心维护迎柳这个命苦的妹子,可世事无常,就比如今日,迎柳本是和淮南王妃一同去灵山寺祈福,可半路上却被太上皇劫了去,还在太上皇处生生挨了伤,我身为她的未婚夫君,看着她受伤便心头难受,更不用说您这个兄长了。”
“后来臣回去后再三思量,还是觉得要和皇上同心合力,排除万难恢复迎柳公主的身份,令她今后不让旁人欺负了去,就连我也不能,臣这个小小的私心,望皇上答应。”
“若皇上能应允臣所求,臣愿交出兵部,今后为皇上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沈砀说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