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道:“玩过。”
季迎柳用手指在桌案上画圈圈,头也未抬的继续道:“好玩吗?”
藏勾是闺阁女子玩得游戏,在大淮贵女们聚在一起宴饮时经常玩,他小时候跟着她娘经常去宫里和父亲同僚的府上无聊时被同龄女~童拉去玩这玩意,自是玩得非常好,而季迎柳生于乡野,整日发愁生计,许是从未玩着这些,他思索一番,认真道:“你若不会玩,我以后可以教你。”
季迎柳听后却双眸一弯,笑了。
她抬起头看他,眸底幽深如同一汪深潭,“这并非是我会不会玩藏勾的问题,而是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无论品行,喜好,还是身份地位。”
沈砀眉目一沉。
“你先听我说完。”季迎柳却似知他想说什么,她将手覆在他手背上按着,继续望着他道:“就如这碗馄饨,与你而言,只是一碗难吃的难以下咽仅供果腹的食物,可能毕生都不会尝一口,而于我而言却如同珍馐。”
“我幼年时,我养父的手臂被人折断,不能再替人看病赚钱,家里的存银很快就花完了,我娘怕我们一家三口饿死,便给人缝制衣裳赚点小钱维持生计,可便是这样,家里的米缸从来都没有超过一斗米的时候,我喝的米粥,都是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