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百姓中几乎无人见过沈砀,自是不知沈砀相貌,只以为沈砀是病患没钱找别的药店大夫看病,转而来季迎柳这儿来诊病,顿时对他评头品足,跃跃欲试。
季迎柳杏面倏然一红,却怕被旁人看出端倪,俯身靠近他一些忙帮他诊脉,并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你来添什么乱?”
沈砀也小声和她咬着耳朵,脸上那双黑眸透着促狭:“我这不是来捧媳妇的场吗?”
听到他称她“媳妇”,一层层如浪花般的喜悦涌上心头,季迎柳摸着他脉门的指尖抖了抖,心跳倏然变的促急,她忙将靠近他的上半身撤回来,轻咳一声大声道;“公子双眼眼窝凹陷,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没什么大病,只不过最近休息不好所致,回去多睡几天便可。”
沈砀挑唇笑笑。
这是打发他赶紧走呢。
他收了药,如约付一个铜板便离去了。
诊病这事一旦有人开头,便有了后续。
沈砀走后,围观的街坊病患见果真是一个铜板能治病,立马蜂拥过来,争前抢后的让季迎柳为他们诊病。只一日来找季迎柳看病的病患便从鼓楼街排到了西四街。
而季迎柳的医术也不差,竟治好了几个疑难杂症,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