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迎柳自然不如段昭能揣摩沈砀话中隐喻,左右想不通沈砀为何一改之前恨不得掐死她的态度对她,更甚至是给她银子,放她回家去。
她心里又酸又涨,不知怎的很不好受,想的脑仁疼,也想不出个结果,临到家门前,忙看了看领口,颈子下方的青红吻痕被高高的领口遮的严严实实,爹娘应该察觉不到什么,可她一日夜没回家,这要怎么给爹娘含混过去?不管了,到时再见招拆招。遂定了定神,如寻常般将朝下耸拉的唇角扬的高高的,步覆轻快的推门入内,“爹娘,我回来了。”
“迎柳快来瞧,这是什么?”她爹娘正弯腰对着院中空地上乌压压的一片药材看着,闻言,并没问她昨夜去了哪,反而喜开颜笑的忙招呼她过去。
季迎柳一怔,随即心弦骤然一松,忙奔过去惊异道:“这哪来的?”
“隔壁街上那个王大夫开的医馆知道吧,他家忽然要举家搬迁去临县投靠亲戚,他说家里地窖里还存着好多药材没法搬运过去,知道咱们家医馆被盗了没药材,便将家里库存的不怎么值钱的药材给了我们,而且还没收我们有原价,只收了咱们三两银子。”
季迎柳忙拎起一缕甘草看了看,是上好的药材。
隔壁王大夫抠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