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上的扣子,边居高临下的继续盯着她。
季迎柳知他再等自己表态,烦乱的心绪顿时如煮沸的水泡,嘟嘟嘟的从心底往上冒,她一下攥紧掌心,强逼自己冷静,待缓过那阵惊悸,才低声道:“昨夜对.......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说罢,手忙脚乱的就要下榻捡地上的衣裳穿。
“就这样?”沈砀忽抬脚踩着她衣裳,冷声道。
季迎柳本就惊惧着,听到他这威胁的语气,一怔,杏面倏然火烧火燎的烧起来,那抹红晕从她小巧的耳珠迅速蔓延至颈子,她羞的头也未抬,用力攥~住身侧床帷,仿似吸取力量般支支吾吾:“那,那侯爷想让我怎么补偿?”
沈砀漠然盯着她,忽道:“我记得我和你已经恩断义绝,夫妻缘尽,我原不会再和你行这房~事,可你却死皮白赖的缠上来,俗话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你我还曾做过夫妻,若搁在以往你痴缠我,侯爷我还大度予你一回,也算是闺房情趣,而现在.......”
他说着忽垂头凑近她耳边,声音沙哑暧昧:“现在你我也算形同陌路,侯爷我昨日念在往昔你我情分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将侯爷我当勾栏院的小倌嫖了,我平生生恨玩弄旁人感情的女子,